头顶山川与河流
加班地狱。深夜也不出没了。

只是一个自由的脑坑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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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苏男]-土亢

-一个黑洞。画风清奇。写着玩不要在意

 

 

***


 

南国有公主,容貌端丽而泼辣彪悍之名亦闻于四海。

苏国称霸北地日久,对中原南国虎视眈眈。不料竟在公主及笄第二年送了稀世珍宝前来求亲。

当夜公主翻墙出宫崴了脚,被值夜侍卫抓住,第二天就捆上了花轿。

 

白雪晶莹红梅娇艳,苏国主君黑衣黑裘锦站在城门口迎接南国公主。

公主仗着脚伤,梗着脖子死活不肯下轿。

黑衣的主君掀了轿帘,用狐裘裹了公主翻身上马。

从城外踱进内宫,市井过处皆是欢呼。

公主气红了脸,当晚就把红鸾锦被尽数丢出房外,紧锁殿门任由苏国皇帝在外徘徊。

 

第二日日上三竿公主起了身,皇帝已下了早朝,背对着她在房里看书

公主不要命的拿枕头掷他,要杀要剐随便你,休想折辱我。

皇帝接了枕头,回身给她端粥。御膳房刚做的,暖胃驱寒。

公主要和他约法三章,日不同席夜不同寐就算进房也要得她点头。

皇帝眼都没眨,亲自盖了玉玺把废纸变成圣旨。

等他出了房门,公主挪到床头去端粥。呸呸呸,她吐出嘴里的干姜,北地天冷就算了连粥都是又辣又苦。

 

公主在床上修养了两天,刚可以下地就撺掇陪嫁的贴身女婢小红陪她出宫。

宫门口的侍卫不认识她,交手下来把她绑了个结实送到内务府。

内务府的公公吓得半死,跪着把她送走又马不停蹄去启奏皇上。

皇帝正在批奏折,头也不抬让人把出宫的腰牌给她送去。

 


公主长到十六岁,拿着御赐腰牌终于体会到在宫门口来来回回体验无人盘问的自由。

 

 

连着几天,她都混迹于街巷城郊,结交新友,他们还特意同她去城外看了有名的冰湖。

那天郊游回来她更在主街拐角碰见了微服私访的皇帝。难得心情好,便同意与他一道回宫。

回去的路上他给她买了串冰糖葫芦。

她头一次吃到这么凉的冰糖葫芦,真的冻在舌头上,要慢慢含着。等它融了,又凉又甜的味道顺着食管就滑进心里。

 

 

公主觉得皇帝对她挺好,也开始习惯他清早和午后跑到她寝宫来找清静。
夫妻不至于,朋友还是有的做的。

 

又过了一阵,公主终于闲得无聊,主动跑到大殿同国君聊天。


你的妃嫔呢。她下巴搁在书案上,偌大的正殿此时只有他们两人。他提笔书写默不作声,光听她叽叽喳喳如同秋日的麻雀。

靠近殿门的琉璃被雪映的泛出冷芒。不说话得多冷清啊。公主想,声音就更大了些。

朕的后宫只有皇后。

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拍案而起,你真是太没出息了,我母妃那样凶父皇还不是有三宫六院。她边说边背着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给你选妃吧。

皇帝第一次生气。搁笔没控制住力道,墨溅得满身都是,染脏了白衣。

公主当他被戳了痛处恼羞成怒,吐着舌头端起案上剥好的葡萄就想落跑。却一下被捏住了手腕。

干什么,一国之君别这么小气。

皇帝低头揉鼻梁,拿起搁在一边的大氅替她披上。

外面风大,穿好了再出去。

还亲自给她打了个绳结,又理顺了领子,才挥手放她离开。

 


跨出门前她回头多看了一眼。那些墨汁沁得他整片胸口都乌七麻糟的,一瞬间竟生出身上这件披风变重的错觉。

 

那次聊天之后,公主就抑郁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晓得自己为何就这么想不开去找他聊天。

脑子里又回放起他生气之后还鼓个包子脸来替她系结绳,啧,怎么这心里还有点蠢蠢欲动。


公主想不通,就去御花园散步。所见之处皆是纯白,翻来覆去都是一样的景致。她也不知道自己赌得什么气,坐在亭子里把瓜子磕得咔咔响。

这皇帝有毛病,明明成天下雪还非要种白梅。

公主望着亭外,天地飞絮乱飘,郁闷的仰天长叹,还是南国的桃花好看。

 

等傍晚回寝宫,桌上多了个金线镶绕的琉璃瓶,里头插着一支粉色桃花

 

公主抱着瓶子去找皇帝,你拿支梅花戏弄我吗。

皇帝有点窘迫,摸了摸鼻子把脸别开。北地寒冷,送来的桃花树苗还没栽下就会冻坏,枝叶连花一同混进雪地。

他听说她想故国,于是折了支梅用丹砂涂红了送给她。


朕想你会喜欢。

 

公主倏地长吁口气,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南国三月微动的柳枝和夏日山间轻缓的溪流。

你怎么这么傻呀。

 

当然因为朕喜欢你。

皇帝耳根发红,偏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闷声回答

 

那你什么时候选妃啊。

啊?

 

公主折下两朵红色的梅花贴在鬓边比了比

你就是傻。有了妃嫔才能宠冠后宫啊。


 

 

***



朋友是皇帝派的。偶遇是皇帝造的。连那盘葡萄都是特意剥好摆在桌上。
好了,懒得写后续。就这样吧。反正是脑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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