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山川与河流
加班地狱。深夜也不出没了。

只是一个自由的脑坑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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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双龙][段龙]Sixteen Again 01

—OOC。一如既往的有病。脑子炸开了坑。我这种随意的汉子就是想哪写哪[x

—就这样安详地产着段龙

用英文看起来洋气点 题目叫重返16岁

 @夢想之外  生日快乐!!答应我!看在它是个甜的份儿上勉为其难把它当做贺文好吗!

 

段野龙哉近来愈发感觉到生活中有一个重要环节被自己遗漏了。明明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他已经追查到了[金表男],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除掉北川贵一郎——这简直是复仇计划中最简单的一环,尤其是在他根本不考虑自己是否还有未来的情况下。可就是有什么不对劲,偶尔有模糊不清的片段快速闪现,然而一旦他试图去抓住这些细节就会伴随着大脑剧烈疼痛。一把随手放下再也找不到的钥匙偏偏成了开门的关键——这种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他一手撑住额角,一手抓过本子写写画画,试图记录下那些不经意瞬间产生的映像。

“嘶啦”一声,纸从本子上被大力扯下,又咚地砸在不远处的墙上。

“少当家......”深町武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尽量使自己声音听起来有种不管你在做什么我都见怪不怪地平静感。

段野龙哉又粗暴的撕掉几张写满不知名词句的纸砸在地上才抬头盯着他,“什么事?”

“有警察上门说要见您,需要我直接回绝吗?”深町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暗自懊恼自己没有站好位置,从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少当家的神色,只能透过他越锁越紧的眉头来判断心情,他思考着少当家是否因为警察上门产生了不快——还是因为他拿这件小事打扰他不满——也许他现在立刻和那位看起来腼腆又羞涩的警官先生一起滚蛋才是上策。

“请他进来吧。”段野龙哉说话的当口又划烂了一页纸,深町如获大赦地迅速行礼告退,关门的一瞬间就听到玻璃后传来“哗嚓”的声音——少当家大概把整本本子砸在了门上——只一秒他脖子后的毛孔全竖了起来。

真是的......看着身边两个毫无自觉凑上来八卦的小弟,他忽然体会到了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悲凉,少当家这周,走的是暴躁易怒路线吗......

 

这么长时间以来,龙崎郁夫第一次走进段野龙哉的办公场所。

阳光正透过玻璃窗洒进来,将那个交叠着双手侧身坐在窗前的男人眉眼发梢都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泽。

“阿......段野龙哉先生。”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后者对此毫无反应,依旧侧头盯着窗外。龙崎郁夫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局促地坐在桌前低头摆弄衣角。

“不知道龙崎警官来找我——有何贵干?”只一瞬间段野龙哉就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样子,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在打量猎物的掠食者。

在龙崎郁夫的印象里或嘲讽或严肃的龙哉很少会流露出这样阴沉危险的表情,说话的一瞬他觉得嗓子都有些发紧,“阿......阿龙......”

还不等他继续下去,段野龙哉自顾自点燃了一根烟,只是打火机轻微地“啪嚓”一声,就已然成功了掐灭龙崎郁夫刚刚燃起的勇气火苗:“我们并没有熟悉到这个程度吧,警官先生。”他语气里是满满地不耐烦,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击着玻璃桌面,“我没兴趣也没时间听你说一些关于‘我们俩’所经历的过去。而且你也已经很明显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不是吗——”

“不,不是这样的!那件事!”龙崎郁夫猛地站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向段野龙哉解释自己替北川挡枪这件事,也许是名为指引或者第六感的东西让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更快一步冲过去挡住了子弹。

“那就别阻止我报仇!”段野龙哉拿起摆在桌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随着“啪”地巨响,水花和玻璃在龙崎郁夫脚边炸裂开,除了湿掉的鞋子裤腿甚至有水珠飞溅在了他的脸上。

若说之前的阴沉表情只是少见,那这样暴怒的龙哉却是郁夫从未见过的。就连说出“绝交”时他的表情也都没有一丝波澜。他甚至没有感受到黏湿的裤管和脸颊上的水珠,愣愣的看着眼前失了风度的段野龙哉。

 

“......对不起。”

 

段野龙哉神色复杂地盯着眼前垂手而立的青年,像是隐忍期待着什么,然而对方讷讷道歉之后就只是低头沉默着并没有再开口。

他心口又蓦地一滞,放冷神色开口逐客:“我还有事,龙崎警官您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吧。”

后者像是被抽离了情绪,真的不再多作纠缠,默默点了个头就出门离去。

随着他身影消失于视野,段野龙哉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在龙崎郁夫手足无措地自我辩白时,他又回想起了在结子老师墓前地那一刻他挡在北川身前的情景。

呵,什么“伙伴”啊。

他摘下眼镜用手捂住了眼睛,嘴角习惯性的牵扯出一个略带嘲弄的笑意,明明过去十七年都是孤身一人的你,怎么还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如果说生活中的违和感,那一定来源于无法报仇的焦虑。

——他这样笃定地相信着自己的记忆和判断,以至于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在面对龙崎郁夫时内心深处那不可摆脱的,感觉被背叛抛弃的惊惶和暴怒就会升腾起来,甚至于淹没理智。就像上次说出绝交,是单纯恶意地想要看到他崩溃的表情,及至这次因为他无法圆满地解释而导致不可控制的失态,不过都是一种报复性地自我防御。

 

 

 

段野龙哉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在冬天略显单薄的被子,他揉了揉眼睛,白天他赶走那个叫龙崎郁夫的警察官之后就在事务所里打了个盹,难道是深町送他回来的?深町怎么找到钥匙的。他的思绪断断续续胡乱想些有的没的,习惯性地去摸放在枕边的眼镜,没想到摸了个空。

等等!这是哪里?!这并不是自己的住所这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把厚重的睡意惊地无影无踪,他一下坐起来,全身地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

这是......在眼睛渐渐熟悉了周遭黑暗可以略微看清室内摆设后有股巨大地熟悉感扑面而来。

就在段野龙哉思索着在哪里见过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而后更有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带着软糯鼻音——分明是半梦半醒间的咕哝声——响起:

 

“阿龙你在干什么,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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